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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征文:愿春风送去我们的祷告

浏览:32152022-07-22

  清明征文:愿春风送去我们的祷告

  阳春四月,生命的气息早已蓬勃,和煦的阳光洒落在我们身上,更洋溢在我们心上,也正是适逢清明之时,我们随着学校的诸位领导,一同去那春意盎然。乱花浅草的岳麓山,一同随春风,为那些建校先辈们送去我们的一份真心祷告。

  我们的心情百感交集。有敬仰,有尊敬,有感恩,更有后人对先辈的缅怀。山上香樟树新嫩的叶儿也欣欣然蹿上了枝头,而去年的老叶,枯黄的老叶,不舍的离开枝头,慢慢摇曳在空中,凋零在这新的春天。他们就是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默默地看着新叶在枝头迎风招展,会不会感到欣慰呢?而我们,明德的后人,正如明德这百年参天大树的枝叶上的新叶,让他后继有人,让明德的先辈们泉下有知,我们明德的后人,不会让您失望!今天,我们明德的后人,新一批的未来,秉承着明德“艰苦真诚,磨血育人”的校训,来到这这岳麓山下,来看望您的灵柩,为您祷告了。

  怀着一颗敬仰的心,我们一行人,在学校领导的带领下,来到了胡元倓先辈的坟前。胡元倓,湖南省湘潭县人,字子靖,号耐庵,1872年9月9日出生于湘潭县一个世代书香之家。他是湖南新兴教育事业开拓者,所创办的明德学堂是湖南最早的新式私立中学,比天津南开大学还早一年。明德学堂,近代湖南第一所私立新式学堂,曾经薰陶了多少三湘学子、志士名人,刘公武、宁调元、陈果夫、蒋廷黻、周谷城、任弼时、周小舟等先后曾在该校就读。

  蔡元培曹说:“今观宣劳党国之同志,出于明德者甚众。他经营明德学堂近40年,明德中学与天津南开中学齐名,享有"北有南开,南有明德"的殊誉,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蔡元培说过:"今观宣劳党国之同志,出于明德者甚众。"据不完全统计,全国解放前,明德学校培养学生近万名,养成了"坚苦真诚"的良好校风。”其“磨血办教育”的精神是为千古佳话,是中国近代史上伟大的教育家,与张伯苓齐名。我们肃穆的开始了祷告祭祀仪式,在领导诵读过祭词后,我们为先辈送上花圈,深情的三鞠躬后,才迈着慢步离开。

  我们到了黄兴先辈坟前,敬仰的阅览了他的生平事迹。他是湖南省长沙府善化县高塘乡人,是中华民国开国元勋;辛亥革命时期,以字黄克强闻名当时,与孙中山常被时人以“孙黄”并称。1916年10月31日,黄兴于上海去世。他于1904年2月15日成立华兴会,于1905年8月20日在东京与孙中山一同创立了中国同盟会,1911年领导辛亥革命,1912年成立中华民国......这都是我们明德的骄傲,我们应以为荣的华兴会,更是推动了内地其他革命团体的建立,为全国统一的革命政党奠定了基础,影响十分深远。但由于长期为革命事业而奔波,积劳成疾,1916年10月10日,黄兴因胃出血入院,10月31日,最终因食道与胃静脉屈张破裂出血(肝门静脉高压所致;根据其死前多次大量吐血以及肝肿大所推测,为肝硬化常见之并发症)在上海去世,时年仅42岁。孙中山亲自主持治丧活动。次年4月15日国葬黄兴于长沙岳麓山云麓峰下小月亮坪。我们以同样的方式祭奠了黄兴先辈。

  清明之际,我们在这岳麓山上为明德先辈们送上了我们真挚的一份缅怀,一份祷告,愿阳春的和煦春风能将这份心意送去天国。

  明德心天中学

篇2:清明节主题征文:千年烟雨

  清明节主题征文:千年烟雨

  烟雨朦胧中,细线似的雨串起了了纷繁的时间--这一场雨,跨越了千年。

  年年月月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恒?人的生命至为脆弱,千百年后还能剩下些什么?终究无解。但总该剩下些什么,或许是某种精神,又或许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宿感,毕竟一个民族的存在,必有其共性,并以此为传承,联结了亿万人的共同信仰,造就了一个伟大的民族。

  而清明,这个特殊的日子,便是这传承中的一种。在这一天,不论身份、地位,大多数人都做着同一件事:扫墓、祭祖。想起了同样的诗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千百年的重复,必有其意义所在,在这与先人相同的烟雨中,我仿佛窥见了什么。这细雨清风,有着血腥气,淡却厚重,充满了矛盾又极其相容。或许这是历史,我如是想。

  冥冥之中,吾之所谓传承,究竟是什么?

  我总觉得我抓住了什么,却又模糊不清,如这淡烟细雨。也许比起不朽的生命,短暂的人生似乎更加珍贵。一个人的永恒和一个民族的永恒,究竟哪一个分量更重?

  历史上,多少的英雄姓名都不曾留下,风化的尸体连同黄土深埋在地下。那些名垂千古的豪杰烈士,固然值得敬仰,但那些在他们身后默默牺牲的“蝼蚁”呢?他们也同样拥有生命,拥有报国的理想,只是他们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更没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似乎有些悲哀了,然而,他们并没有被真正忘记,他们的英魂遍布在祖国各处,他们的鲜血浸润了广袤的疆土,他们的名字在每一个英雄的背后。

  以蜉蝣撼树,未尝不是深蕴在血脉中的传承。

  面对“国破山河在”的威胁,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作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绝句,以供世人感怀,但那杀声震天的疆场,难道不是孕育英雄的地方?中华民族的历史是用鲜血书写的,无数的人为此而活,又为此而死。人生而平凡,胆怯懦弱,但在民族存亡之时,又有多少人战胜了死亡的恐惧,只为了一个民族的延续。

  “国家”“民族”,这两个词深深地烙在了我们心中,经历了千年的磨洗,终究成为了足以战胜个体本能的更深层次的本能。

  雨,依旧在下,朦胧了视线,却挡不住穿透时光的心灵。“纸灰飞作白蝴蝶,血泪染成红杜鹃。”在这样一个既好又坏的时代里,还有多少人能记得曾经的鲜血和热忱,因而生发出悲天悯人的感慨呢?又有多少人不过是走个形式,甚至连祭拜之人姓甚名谁都知之甚少?这样的清明,或许才是值得伤悲的吧。

  苍郁的松树被这细雨荡涤一心,严寒的冬并没有打败它,它的枝干遒劲依然,正如那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鲜活生命,稳重沉静,始终带着一种傲然的尊严和浓郁而清晰的自信。我们所不能忘记的,不只是鲜血淋漓的历史,还有那传承千年的文化底蕴。

  我们所祭拜的人,不一定要伟大,也不一定要是为国牺牲的,仅仅是为了我们曾经流动的相同血脉,也值得用心祭奠。他们或许平凡,但并不卑微。死,是生的开端,而清明是生与死的连接点,绵绵细雨下,我们是否听到了回荡千年的声音。杜鹃凄厉的叫:归去,归去,不如归去......是生魂应当断了尘世的思念,还是人的本性应当回归传承千年的本真?

  千年烟雨,便在这一刻,散去......

篇3:清明节主题征文:清明雨思

  清明节主题征文:清明雨思

  今晨朦胧间,听见妈妈似夹着狂风骤雨般喊着什么清明节,什么起床了。微闻室外纷纷落雨的滴答声,开窗,凉风杂着雨丝扑面而来,才惊觉:又一年清明时节雨纷纷。

  犹记得去年清明,也是这样连绵不断的雨,我同父母、亲人去江北扫墓并看望曾外祖父、祖母,两位八十好几的人了,仍很硬朗,穿着朴素而干净,没有一点老人的气味。见我们来了,激动地握着我的手,粗糙而温暖。两位老人居住简陋,年年耕着一块不小的地,靠卖菜度日,知道我们回来,早备下了午饭。一桌菜,多半是荤的,大家尽量吃,也吃不完那满席热情。我和他们见面很少,也不相熟,可每次来,望着门前一只短腿草狗伴着一棵高大而枝杈分明的银杏,总觉亲切,一阵阵朴实无华的芳香和着风迎我来,又送我去。

  家乡这块江南之地,本就是流水经岁月堆积而成,没多长历史,而我父母双方的先辈也是后来迁移定居于此,不过百年多的历程,实无任何历史可追溯,可也就是这样无根的一群人,凭着踏实勤劳,代代繁衍到我这一辈。

  爷爷是他们那个年代的高中生,本事想靠读书读出些门道的吧,最后却仍做了个木匠,一干就是一辈子,在我懂事时才完全退休,帮着做了几十年农民的奶奶理着那一亩三分地,直到拆迁后,两人去那尚未征用的土地上种些青菜蚕豆。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奶奶总爱带我去田间做些细碎农活,松土、挖坑、撒种子、施肥、除草,烈日高照下,一老一小挥汗如雨,老的干重活,小的在一旁帮衬,不时有几句指点,于是一个静看,一个立即动手尝试。奶奶总道:即使我将来不耕地种田,一些简单的农活学学也是要的。

  我在泥地里过完了我的童年。

  时至今日,我仍喜欢踏上那松软的土地,那是最原始、最本质的生命起源之地,是最踏实的存在。

  现在,我和父母生活,他们从未希望我有多大的成就,从未希望我要怎样的出人头地,只愿我踏实,努力自己想努力的,坚持自己要坚持的,将来,过得比他们好,就好。从来顺其自然,从来没给我过多压力,又同时管教着我,引导着我这样的家庭里,我是幸运的。

  我们这个大家庭,没有哪个特别有成就,农民、屠夫、老师、工人。经商者,上班族,都是平凡的工作,挣着平常的钱,过着普通的生活,可从老至少,每一个都踏踏实实地努力着,朴朴素素地生活着,勤勤恳恳地坚持着,我想,可能这就是家风,就是延续就是传承。

  冷空淡碧,翳柳轻云,护花深雾。窗外的雨仍淅淅沥沥地下着,微寒的风拂动着花盆中忘忧草正绿的长叶,天已渐昏,一切似笼了一层灰纱。清明过后,天该真正暖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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