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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感言:记忆中的母校

编辑:234范文网2022-05-16

  校庆感言:记忆中的母校

  我的少年是在敏成小学渡过的。我家有幸,从我的父亲起,四代人中都有从敏成毕业的。我的父亲吴秋实(吴庆鸿)是敏成创业时第一届学生,我们兄弟姐妹六人都是从敏成毕业的:哥哥承武是50届,我是52届,三弟承杰是54届,四弟承序是58届,妹妹承璧是61届,最小的弟弟承志是64届毕业的,我们的下一辈中是外甥女姚悦和侄女吴海明也是从解放路小学毕业的,我哥哥的两个女儿照明和仲明在迁到南京去之前也曾在解放路小学读过书。我们兄弟和个就象长大后离窝的小鸟一样离开了故乡,没有想到我的侄儿吴忠从外地考入了镇江医学院,毕业后留在江滨医院,他的儿子吴陶然在20**年成了我家从敏成毕业的第四代学生,这在敏成校史中虽在校说是绝无仅有,大概也是屈指可数的了,我的姑母吴怀英在52年离开镇江前还担任着敏成小学教导主任。

  小时候曾听父亲说过敏成小学的创办历史,敏成小学是凌敏成老先生创办的,凌老先生既不是象陆小波、严惠守那样的社会名流,也不是旧时镇江的“四大家族”:陶、茅、陈、蔡,只是经营一家名为增泰来的颜料店,规模也不大。时运从一战开始终于来了,当时有一个德国人,有一批颜料不有出手,欧洲开仗了,就将这批颜料托付凌老先生管理,只身回国去了,当时德国的颜料在世界上就很有名气,特别是“阴丹士林”更是抢手,欧战一开,德国货断了,这批颜料成了奇货可居,价格一涨再涨,不知翻了多少倍,凌老先生陆续将这些颜料出手,赚了很大一笔钱,靠这笔资金又投资了西药、典当等经营项目,更是发了,后来一战停打了,那位德国人回来了,凌老先生随即将那批颜料的货款如数还给了这位德国人(当然是按他离开中国时的价格),这位德国人不有想到世界上竟有这么讲信义的人。我估计除了货物的原款外还有一笔不菲的利息,德国人也不是傻瓜,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那批颜料造就了一位新的财主,他得到的不过是凤毛麟角而已,由于德国人信任凌老先生,还把德国颜料在中国的代理权给了凌老先生,真是发了又发。

  中国人的老传统,发了财第一件事是盖祠堂、买田。当时辛亥革命成功不久,清朝时镇江是镇江道,道台衙门改成镇江县政府,东面这一半(估计是道台的官邸)闲置着,凌老先生就把这一半买了下来(不知从何人手中买下的),改建凌氏宗祠,这一下犯了众怒,因为道台衙门是公产,必须办公益事业,不有办法,凌老先生就在这官邸的后花园部分创办了敏成小学。由于当时三年学堂还不时兴,读得起书的孩子往往在私塾中,招不到学生,于是想了了免费提供午饭才招到学生,家父有幸成了敏成小学第一批学生,后来凌老先生的生意愈做愈大,缺人手,就在这批学生中挑了些中意的去增泰来颜料店学生意,家父有幸又被选中,据说乔嘉陵、卞志琳等也是同时被选中的,学成后便在凌老先生旗下供职,抗战前去了樊川,10年回镇江,在中英大药房(大西路山巷口西边)供职,记忆中凌老先生的二公子凌少曾(还是凌老先生的晚辈凌焕?)解放后曾在中英大药房供过职,记忆中解放前俞校长曾领着我们在西操场开纪念会,纪念这个学校的创办会。

  我是抗战胜利后敏成复校的第一批学生,记得46年的敏成还是在道署街南面,道署街北面的校址(就是现在的解放路小学)当时是借给京江中学(后来的市一中)。地方虽不大但精致得很,一进门就是一颗很高很大的雪松,雪松四周还有木栏杆围起的草地,教室是“西洋式”的建筑(复校当时可能还是初级小学,而且是“合班”因为只有二个教室,直到52年我毕业,也是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教室的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小房间,东面的那个小房间里还有口井,学生们是不准进去的,教室的西面还有我们中式的小平房由俞校长一家住着,操场很小,当时的校工就是敏成的老校工石象泰老人。

  记不清是47年还是48年敏成从道署街南面搬到了现在的校址上课(解放后不久,大约是51年南在的校址建了敏成幼儿园),刚进北面的校址真是大开眼界:大门是朝南的,门外有矮砖墙围着,墙上复着麻石条,麻石条上是一排高高的铁栏杆,直到58年这些铁栏杆才被锯下来炼钢成了一在这个样子。进了门就是门厅,也许就是以前所说的轿厅,然后是一个铺着大石板的天井,天井的西面就是凌氏宗祠的大门,记忆中这扇门直到解放才打开,天井的东北角的一个小门,进了门迎面就是一颗高大的批杷树,每年端午节前后枇杷成熟时节,满树黄澄澄的枇杷既好看又馋人,枇杷树的后面是一个雕花的厅(我猜想是不是当年道台老爷的书房,后来由汤振麟老师住过)西面沿墙是一条有顶的长廊,沿长廊向北穿过一个小门再往西一拐便是一个有假山的小花园,花园的西面有一个花瓶门,门里是一片废墟,小花园的东北面便是桂花厅,当时桂花厅的四周早已没墙了,只剩下我十根柱子顶着个大屋顶,桂花厅东在有一排桂花树,桂花盛开时香气四溢,老远就能闻到,我印象中除了秋天桂花盛开外,奏也是成株桂花树开花。紧挨着挂花树的东面又是一片废墟,从废墟地面仅存的两高两矮的雕花石墩来看当初应该是座小深楼,1950年在废墟原址上盖了一个冰厂,隆冬时节在社会上广收天然冰,至时,冒着寒风,手提肩挑冰块的人排着长队等侯收购,紧挨桂花厅的北在是一棵老态龙钟的紫藤树,架有东西长南北短的长方形水泥的紫藤架,树不高,可以方便爬到树上去,奇特的是树上有一处长成一个躺椅的梯子,小时侯都喜欢争着爬上去在上面躺一躺,紫藤树的北面便时荷花池,池深大约2~2.5m,四周有水泥围栏。记忆中的荷花池从没有长过荷花,而且基本上是干涸的,50~51年学校的老师们还集资在荷花池里养了不少鹅,可惜病死了不少又被黄鼠狼咬死不少,养大的并不多,桂花厅和荷花池的西面就是进教室的必由之路,路的西面又是一个小花园,里面栽了不少桃树、杏树和紫槿树,一开春,满树的桃花杏花,不久就是开满紫色花朵的紫槿条,不过只见开花不见长果了,倒是桃树上分泌了不少树胶,成了我们做手工劳作的胶水,小花园的西面是一堵墙,小花园和荷花池北面又是一堵墙,沿着荷花池与小花园之间的路穿过一个月洞门(八角门?)便进了“教学区”了,教学区又被一堵在北走向的墙(就是小花园西面那堵墙的延伸)隔成东西两部分,西部是西操场,西操场的西面和西北面是教室。南面解放前是县政府,解放后成市公安局,西面的是排质量较差的平房是一、二年级的教室,墙外就是北水关和太平桥之间的那段河,当时这段河里还有水,可以洗衣钓鱼,这条河当时就已被填了好几段,县政府门口填了一段,中正路(解放后改成解放路)又填了一段,过了四牌楼在万古一人巷那里又有一段水在直到千秋桥,过了千秋桥往地就再也不见水了,五条街菜场就是在原河道上建的,但多少依稀还留下原河道的遗迹,如拖板桥、太平桥、千秋桥、纲巾桥......隔河便是一个油脂化工厂,生产蚌壳油和肥皂,西操场的西北面是二间比较好的“洋式”教室,是三、四年级的教室,朝南,往东就是一个小花园,有两棵梧桐树,非常高,有白鹭在上面筑巢,两棵树的中间竖着一根旗杆。东区比较小些,只有一幢建在一半左右的高台上的教室,有两个教室,那是五、六年级的,教室中间是教师办公室,两个教室的南面名有一个房间,东面是教师开会的地方,西面是作为学生活动室、卫生室,这幢房子的台阶下有两颗伞状的小树,每逢下小雨同学们便挤下小树下“躲雨”玩,这幢房子在1996年初改建时拆掉了。解放前后,敏成的最后一块禁地也对学生开放了,这就是“凌氏宗祠”所在地:南至道署街北至桂花厅西至当时的镇江县县政府,一共有三进,先开放的是北面一进,有楼,楼上有戏台,楼下是一个很大的堂前,东面各有一个很大的厢房间,解放后东面的由俞校长一家住着,西面的沙名鹿副校长住着,南面有一个稍低些的花园,中间是一个有顶有矮墙和雕花窗的过道,与中间一进相连,中间一进和南面一进没有东面厢房,两进之间是一个很大的天井,解放后好几个镇江的确良业工会开会就借这个二进房子和天井作会场,记得附近好几个学校集中控诉美帝国重新武装日本的大会就是在这个地方召开的,这块禁地刚刚开放时旧时道台衙门的一些“肃静”“回避”等执事牌都在,我们还举着玩过,还有好多大的台子都搬到楼上去了,后来都改作新课桌椅和运动器械了,但始终没有看到宗祠应该有的牌位和宗谱。

  敏成小学的教育也是全在的,教师力量很强,教师都很潮流,殷吕樵、关仲子、汤钦美、李清彦、杨联真等都很优秀,解放前就教我们唱西部歌王洛宾的新疆民歌了,特别是关老师(还是殷老师?)自己谱曲填词的“远足歌”六十多年了还有印象,解放前夕敏成的老师也很进步,有个姓何的老师是地下党员,警察到学校里来抓他,俞校长和同学们与警察周旋。赢得了时间成功的逃脱了,“团结就是力量”这首歌我印象里是解放前教我们的。

  解放初,敏成有2个亮点在镇江是出了名了,一个是“敏成乐队”另一个就是文艺演出,这二个亮点都倾注了关仲子老师的心血,“敏成乐队”当是是风头出尽了,镇江市政府开会邀请、市运动会是在“司令台”上,国庆、五一***也是敏成乐队开道,话剧“小雪花”和“小霸王”是轰动镇江。“小雪花”还在当时的“人民电影院”公开演出,卖座率极高,小雪花的主演王金虎(现名王平,住在太平寺巷2号2幢404室)就是我们班的同学,小霸王的主演陆霞云(?)也是我们班的(住大西路新西门桥东南陆正兴刀剪店),敏成乐队的指挥光是镇江著名小儿科(西医)医生张志清(双井路仙鹤巷口)的长子张但达,他50年毕业后接任的是我们班的尤启文,当时为了要同敦本乐队比高低,甚至奖大鼓的皮都敲破了,终于赢得了“胜利”,回想起来真有意思。

  小学毕业近60年了,很想念母校,教导我们的老师特别是尊敬的俞焕光校长,今年清明有幸是到方校长,今后如有52届校友的信息请转告我,谢谢!

篇2:小学周年校庆感言:最好

  小学周年校庆感言:最好

  --献给母校市放解路小学(原敏成小学)九十华诞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爱您爱了六十年!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想您想了六十年!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找您找了六十年!

  今天,我终于找到了您,

  也找回了六十年的感情和思念,

  就像一对失散了六十年的母子,

  意外相逢泪洗面......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懂得了什么是努力;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懂得了迈步要向前;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懂得了走路要走稳;

  就这么两个字,

  让我懂得了赛跑要争先......

  就这么两个字,

  在我脑海中荡漾了六十年;

  就这么两个字,

  在我心中撞击了六十年。

  今天,这两个字终于跳出来,

  依偎在母校这位母亲的怀里面。

  亲爱的母亲,我不能不告诉您,

  六十三年前的一天,

  我的大姐牵着我的小手来到您门前,

  指着棕底蓝字的校牌对我说:

  “这是敏成小学,

  是镇江市最好的小学!”

  就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

  就是其中的“最好”两个字,

  在我心里长大、长大、又长大,

  一直长大到--

  我七十岁的今天!

篇3:小学六十周年校庆感言:岁月如歌

  小学六十周年校庆感言:岁月如歌

  抖落双肩的风尘,拥抱满怀的欢呼

  我们迎来了一个光辉的庆典

  点燃60支红红的烛火,细数岁月的斑斓

  我们共庆一个伟大的时刻

  今天

  我们迎来了镇江市山中路小学六十华诞

  说起六十个年头

  我们感慨时光飞逝日月如梭

  说起六十个年头

  我们有无数记忆珍藏心间

  春花秋月斗转星移

  暮鼓晨钟戴月披星

  霜花浸染了两鬓

  岁月改变了容颜

  不变的是胸膛里那颗炽热奋进的心

  不变的是血管里那激情创业的血

  六十年

  我们不断破浪前行--

  六十年

  我们不断创新进取--

  你看!

  那一间间低矮的校舍化身为一幢幢现代化的教学楼

  那尘土飞扬的渣土操场继改成为一条条标准的塑胶跑道

  投影仪进了教室孩子们瞪大了好奇求知的眼睛

  古诗文经典诵读孩子们遨游在优秀文化的海洋

  山中风名师汇聚孩子们沐浴在素质教育阳光下

  六十年风风雨雨

  我们共同走出一条创新发展之路

  岁月如歌

  岁月如诗

  我们牢记职责规范而自由,严谨而创新!

  我们挥洒汗水合作而向上,团结而奋进!

  江苏省文明单位

  江苏省模范学校

  江苏省绿色学校

  江苏省德育先进学校......

  十多项省级殊荣,无不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一次次的奔跑

  一次次的起跳

  一次次的拼搏

  铸就新的辉煌

  有人说

  老师就像红烛

  燃起了学生心中的火把

  有人说

  老师就像园丁

  培育桃李开遍海角天涯

  我更愿意成为春雨

  给每个孩子最温暖的滋润

  可我更愿意成为绿叶

  让每个孩子成为娇嫩的鲜花

  我不会在意那沾满粉末的双手

  是否已经沧桑干瘪

  我不会在意那满头的白发

  是否又添几根银丝

  因为你们是我们的骄傲

  因为你们是我们的自豪

  因为你们是祖国未来的希望!

  当一拨又一拨学生踏上社会

  成为有用之才

  我激动我满足我欣慰

  此时此刻

  我才更加体味到平凡工作的充实

  我才更加感受到肩头责任的重大

  三尺讲台

  有我不断追求的理想

  一根教鞭

  浓缩了我生命的精华

  这是一次次神圣的洗礼

  这是一次次精神的升华

  这是一代代教师

  薪火相传的奉献之歌

  回首往昔

  我们感慨万千!

  举头前望

  我们激情澎湃

  让我们珍惜这共同拥有的如歌岁月

  浑厚铿锵激越昂扬

  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篇4:校庆感言:八十年诞喜同庆百年树人谱新篇

  校庆感言:八十年诞喜同庆 百年树人谱新篇

  省桥黄中学创建于1924年,初名私立桥黄中学,其后依次更名为苏北桥黄中学,泰兴桥黄初级中学,z县桥黄中学、z市桥黄中学、江苏省桥黄中学。1996年被确立为省级合格重点茂高中,2000年4月,通过了国家级示范普通高中验收,20**年成功转为江苏省四星级高中。

  我校是一段具有悠久历史和光荣革命传统的学校。抗战时期,陈毅、栗裕等老一辈革命家曾在我校设立“新四军东进指挥部”,指挥了名垂史册的“桥黄决战”。解放后特别是gg开放以来,我校坚持以***“三个面向”为指针,在***总书记“20**”重要思想指引下,锐意进取、开拓创新,形成了“植根老区,面向末来,全面育人”的办学特色。建校八十年来,学校累计培养全格毕业生两万多名,校友中,有“两院”院士王德宝,工程院最年轻提名院士管欣,著名作家黄蓓侍,南京军区少将王义斌,中国驻约旦大使陈永龙,国家邮电总局局长韩松林。固然五十周年,国务院邀请一百名海外杰出青年回国观光,我校校友严宏,王静是其中的两位。

  受桥黄这片热土的包孕和影响,桥黄中学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氛围和育人环境。校园内绿草如茵,花木繁茂,碑产相映,碧波摇影,处处新置出作为“江苏省园林式绿化单位”的独特魅力。几度创建,一路欢歌,学校规模不断扩大,办学条件不断改善。学校现占地面积八万多平方米,建筑面积达五万平方米,拥有装备一流的科技馆,藏书丰富的图书馆,功能齐全的体育馆,标准规范的田径场。

  学校师资力量雄厚,办学业绩一流,得到了社会个位好评,获得了一个又一个殊荣,学校先后被评为“江苏省文明单位”、“江苏省德育工作先进集体”、“江苏省实施素质教育先进学校”、“江苏省中小学校党建工作先进集体”、“江苏省青少年法制宣传教育工作先进集体”、“江苏省贯彻学校体育已生两个《条例》先进集体”、“全国贯彻学校《体育工作条例》优秀学校”、“全国群众体育工作先进集体”。近几年来,学校先后有60多人(次)获国家、省、泰州市优秀教师、先进教育工作者、名教师、劳动模范等荣誉称号,有300多名学生在县市级以上的各类竞赛中获奖,出现了泰兴市和泰州市文理科高考状元。《中国教育报》、《新华日报》、《江苏教育报》,以及中国教育电视台,江苏教育电视台等多家新闻媒体对我校的教育教导工作作出过报道。

  八十年风雨兼程,桥黄中学一路高歌猛进,这其中固然凝聚了一代代黄中人的汗水和心血,更离不开上级领导和社会各界对黄中的关爱和支持。1955年我校校长谢志西晋京参加全日教育战线群英会,受到*主席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此后各级领导多次莅临我校视察指导,这些都成为黄中人源源不绝的精神动力。八十年校庆是江苏省桥黄中学发展史上的一件盛事,泰兴市委、市政府,桥黄镇党委,镇政府对此高度重视,作出了许多指导性意见。教育部江苏省有关领导,以及国内多家著名高校校长在百忙中给我们发来了贺信或题词,成为黄中人一笔大的精神财富。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校庆期间,有关领导和著名校友光临我校共襄盛举,我们表示诚挚的欢迎。

  八十年,对于一个耄耄老人来说,只能谱写一曲夕阳红,但对于桥黄中学来说,却正永远是谱写一曲《青春之歌》。伴随着越升越高的新世纪的朝阳,江苏省桥黄中学应和时代的节拍,与祖国共呼应共命运,必将谱写更加辉煌的篇章。

篇5:校庆感言:初恋戏剧

  校庆感言:初恋戏剧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在桥黄中学读初中。就物质生活而言,那是一段狼狈不堪的日子。而我们的少年心情并没有因为物质的匮乏变得没精打采。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学校的文化生活还比较丰富。

  那时,我的初三班主任是华国昌先生。华先生喜欢写诗,吹得一口好口琴。他的儒雅总使人想起他故乡的太湖山水。他经常组织我们举办文娱活动。印象最深的是,他针对某些同学不求甚解的学习态度,创作了一个相声,让我和班上的戴正明同学表演。这是我人生中最初的一次粉墨登场。上得台去,很是紧张,匆匆忙忙把背好的词儿一句赶一句地抛出来。等到演出结束,已是口干舌燥,满头大汗了。这一次,戴同学得了表演奖,我却空手而归,可见表现平平。此后,我们又和邻班联合举办了一次朗诵比赛,我朗诵了报告文学《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的开头一段,居然得了个第二名。不得也罢,这个奖可害了我半辈子,从此便以为自己普通话还不错。上泰中读高中及到部队服役,一有晚会便产生朗诵一段的念头。然而主事者总不太认同我的普通话。每到此时,我心里便要咕哝:我在黄中朗诵还得过奖呢!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自己买了台收录机,有幸听到了自己的“尊嗓”,这才大梦初醒。天,我这是什么普通话,泰兴普通话!

  那时,“不忘阶级斗争”是社会主流话语,有关的戏剧剧目不少。泰兴文工团演出的《霓虹灯下的哨兵》、《洪湖赤卫队》、《夺印》学校都组织看了。以今天我们对戏剧的认识,当然可以认为这几个戏有些公式化、概念化。然而,在那时却是我们主要的精神食粮和娱乐方式。我记得,每看一场演出,华先生都要把那些精彩的台词给我们讲一遍。与其说强化其教育作用,倒不如说他和我们一起再度欣赏这类语言的诗意的精辟。同学们则是对剧中的细节和产生剧场效果的台词(如《夺印》里的“何支书吃园子”)津津乐道。戏剧的魅力和它产生的巨大影响,使我产生了走近它的愿望。

  真正让我着迷的戏是《刘三姐》。美丽的民间传说,动人的民歌,很有些清水芙蓉的美妙。先是在《中国青年报》上读到整整一版的剧本片段,全给抄了下来。以后又看到泰兴文工团的舞台演出,有些唱段便能哼唱。现在实在不敢想象,我这样黄腔走板的嗓子会把那些清歌妙曲糟蹋成什么样子。但我敢说,那些词曲让日子变得快乐,那些歌词更让我产生了最初的创作冲动。当然那时还不敢梦想当一个剧作家,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以后要学写歌词。想想吧,当千千万万的人激情地唱着你的歌词,那是何等的动人情景!

  少年时的激情和梦想,常常会让一个人一辈子走不出生命的诱惑。我的戏剧情结,从本源上说根在黄中。就唱词写作而言,我虽然尚能与时俱进,至今仍然无法彻底摆脱《刘三姐》一类作品中民歌的影响。

  当年在黄中想象着《霓虹灯下的哨兵》、《夺印》的作者,佩服得五体投地。许多年后,他们中有的人成了我的领导和良师益友。当然不仅仅他们,新中国的著名剧作家们,我几乎都接触到了。谈到我的故乡,他们都要提到丁西林先生。其实,我在黄中时,根本没有读过丁老先生的作品(更不知道他曾是黄中的校董)。为此,常常面有愧色。这当然不是我的责任,也不是黄中的责任,历史的缺憾还是交给历史吧。

  如今岁月变迁,戏剧已似乎成为明日黄花。现在黄中的同学们大概不会象我那时迷于戏剧艺术了,我并不在意。我总想,如果赶上了今天,我大概也不会为戏剧所诱惑,也会沉湎于电视剧的创作之中。一如我的女儿,尽管现在在上海某大剧院担任编剧,却对舞台剧没有兴趣,只对电视剧情有独钟。我尊重下一代的选择,不管怎么说,有一份自己喜欢并能干得出色的工作,就是幸福的。

  年轻的校友们,与幸福同行吧,我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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