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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感言-母校之恋

编辑:234范文网2022-09-30

  校庆感言:母校之恋

  我是你博大的花园里一方执着的绿地,是你温暖的河流中一只摇曳的白帆,是你坚定的躯干上一树烂漫的红叶,是你浩瀚的天宇中一片纯净的蓝天。---题记

  每一个人都是一道风景,或芬芳空灵或凄清萧瑟;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或恬淡康宁或曲折离奇。我也在演绎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离开兴永中学刚好十五个年头了,对兴永中学我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在长达三年,九年,抑或更长的岁月里,一点点的沉淀下来,形成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对兴永中学亦是有很深的记忆的,只是在岁月的转轮里我慢慢将之尘封。可是在这一刻似乎我所有的感情与记忆都开始复苏了。

  我在兴永中学读了“四年本科”,寒窗苦读的时光是那么令人难忘,有许许多多一辈子忘不掉的东西,校园里的天空是那样纯净,校园里的人际关系是那样纯真;我在兴永中学九年醉心任教时亦是那么令人难忘,校园里的故事是那样的精彩,校园里的学生时那样可爱,校园里的老师是那样可尊可敬。

  1990年7月,我从永强中学毕业后在家待业。一年后,兴永中学接纳了我,当了一名代课教师,并担任初二(3)班的班主任。那时代课老师号称“忙代”,学校哪里缺啥科任老师就去哪“堵枪眼”。我期初任教的课程是体育、社会发展简史、地理,也曾教过劳技、音乐等等课程。

  大概是在我进校一个月之后,因杨丽华老师任教三个班级的语文课,工作量很大,提出要放下一个班的语文课。经张国祥老师(张老师是我初三的班主任,原永强区语文大组组长,语文功底深厚,大家都称他为“语文大师”。)推荐我试上语文。学校要求上一节公开课。我永远记得那一课叫《愚公移山》。接到通知后,高兴、顾虑一齐涌上我的心头:高兴的是自己成了老师,有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顾虑的是自己是半路出家,不是科班出身,万一讲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太丢面子。一方面希望自己大胆站在讲台上,但另一方面老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连话都说不出口,怎么办才好?于是老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有经验的教师的屁股后,如周善夫、黄光耀、丁荣华、李新平、金上敏等老师,向他们请教。尤其是向张国祥老师讨教。怎么才能使自己站在讲台上不紧张,还能给学生一个好的印像,把课上得生动?许多老师也无私地把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恨不得一下子全传给我。早一天晚上,我搬来许多资料,在课本上圈圈点点,写满了蚊头小字,足足准备了五个多钟头。第二天,提前在办公室又练习了N次。

  终于到了该上讲台的时候,西服革履,很有派头。我面对台下几十张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年轻的我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早就练熟的一套上课程序全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嗫嚅半天,我总算吐出了两个字:“上课!”“起立!”班长张静声音洪亮,吓我一跳。同学们齐刷刷的“老师好”更让我手足无措。

  示意同学们坐下后,几分钟过去了,教室里一片寂静,我低头看着课本,脑海里几乎空白,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心速在加快,舌头有点僵,腿有点发软。好容易定下心来,我用颤抖的手翻开了课本,竭力让自己狂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先交代了写作背景,一句一句分析翻译,然后带着同学们一段段地朗读课文。我不知道同学们是否看得出我这个年轻老师的紧张心情。我想,他们哪怕是流露出一点点窃笑的意思都会让我的腿更加发软。但是感谢那些淳朴的同学们,他们用一种严肃认真的表情帮助我找到了感觉,我的语言逐渐流畅起来。下课铃响后,同学们给了我热烈的掌声。

  课后,校长祝继尧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上得不错,好好努力!他那坚定的目光充满期待。评课时,想不到我得到了众多教师们的好评,他们从另一个角度肯定了这节课的价值:准备充分,内容详实。原来上课就这样简单?一个高中生也能上好课?我有点沾沾自喜。

  期中考试后,我和同学们一起聊天,说起了我那堂“得意之作”。没料到同学们小心翼翼轻声地对我说,老师,其实那堂课我们什么都听不懂。不过现在,我们很喜欢听你的课。天啊,现在我才读懂校长的目光,明白教师的好评,同学的掌声。

  我知道自己不是科班出身,浅水浅滩易搁船,于是买来大量的教学资料进行自学。清晰记得自己挑灯夜战教材的清苦;清晰记得李新平半夜来电探讨题目的激情;清晰记得语文组同行手把手教我的热心。在众多老师的鼓励与关心下,我茁壮成长,教学质量也逐年提高,也有了一定的小名气。

  我在兴永中学任教九年,连续五年担任初三班主任兼语文老师。那时,学校实行初三分班考试,重新组班,进行奖教。每年中考后,每班都要计算优秀率、及格率和浮动率。我在这三项评比中,每年几乎都是拿三个第一。尤其是在1998届,我担任班主任的学生项胜男问鼎是年的瓯海区中考状元,在全区中考成绩前十名中,我班占了二名。我之所以能走上讲坛,之所以能取得一些成绩,是众多校领导的信任,是同事们的帮助,是学生们的理解。我感谢您们。

  与我同年进校的有张维海、王小敏、杨顺贵、李城、黄美蓉等老师。沈上河、王武、叶金星、杨丽华、潘晓英、方春晓等老师比我早一二年进校;周长滔、孔兴隆、章文波、王景雪等老师比我迟一二年进校;陈南星、王永敏、叶挺钊、张敏、章达夫等老师比我迟三四年进校。

  大伙儿血气方刚,兴趣相投,精诚团结,时常一起吃饭,一起玩乐,给学校增添了不少青春活力。记得是在1993年,在祝继尧校长的倡导下,以李城为首,我们组建了兴永中学篮球队,进行“篮球外交”,借切磋球艺为名,缓解当时外地生涌入而造成邻校的不满情绪。那时,篮球队流行一句话“球打到哪里,酒喝到哪里。球打赢酒也喝赢。”篮球队曾去洞头五中、瞿溪华侨中学、灵昆中学、瓯海中学、永中中学、海滨中学、天河中学、沙城中学、永昌中学等学校切磋过。学校举办过篮球邀请赛、学校教工排球赛,学校文体活动可谓是风生水起。那种拼劲、那种飒爽、那种豪气、那种齐心合力,至今难忘。

  几年后,一些代课教师通过考试纷纷“转正”。由于没文凭,我始终还是一名代课教师。学校实行“三制”改革后,公办教师不断地分配进校,十几个朝夕相处的代课教师离开了学校,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五名代课教师留校继续任教。没文凭真可怕,2000年7月,我也“下课”走人,随后在三所职业高中任教过。在此期间,我参加了四次温州市职教语文说课、优质课评比都获得了三等奖,发表或获奖过大量的教学论文,也曾担任过龙湾区中职语文大组组长。想起这些,“放牛娃”也有些自豪,多亏兴永中学给我展示自我的机会,也得益于兴永中学这块培养人才的沃土和这里浓厚的教学氛围。感谢兴永中学的良师们,让我战胜自我、增强自信、锻炼能力,给我一个展示自我的舞台。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总在刹那间还是有一些了解。回忆在兴永中学的这段日子,可真是幸福,深怕这辈子再也得不到那样甜蜜的机会了。我不敢说兴永中学给了我多少学问或是教会了我什么。我不敢说受了兴永中学的洗礼,一个人就会变气息,脱凡胎。我敢说的只是--就我个人说,我的眼是兴永中学叫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兴永中学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兴永中学给我胚胎的。

  五年前,我离开了教师队伍,继续过着自己“漂泊”的生涯。但在工作中,一遇到困难,我就会回忆起第一次上讲台的情景、老师们鼓励的眼光、学生们热烈的掌声,然后坚定地对自己说:“别怕,什么也难不倒我!”

  四年中学生活同梦过,九年光阴如箭,我想兴永风景应无恙,只是人事殊。轻掸风尘,漫凝想,等闲回忆时梦也徘徊,说也零星。但我分明知道,即使人在天涯,兴永中学依旧是我心中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篇2:校庆感言:镇中情魂牵梦萦

  校庆感言:魂牵梦萦镇中情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当你真正离开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自己和这里是那样密不可分。25年前,我们怀揣着精心编制的梦想来到兴永镇中,从此开始了我们生命中最为灿烂的一段时光。在这里,我们欢笑,我们哭泣,我们拼搏,我们成长。三年留下了太多美好的点滴,期间充满笑声和泪水,我们没有任何的缀饰,没有刻意的煽情,真情毫无保留地显露。镇中的三年是我们追逐梦想的三年,正是在这里,我们从稚嫩走向了成熟。

  我们93届是比较特殊的一届

  我们于1990年入校,1993年毕业,按照惯例称我们这一届为93届。记得初一第一学期,我们是半天学习。当时,学校在盖新的教学大楼,我们初一、初二年级的学生实行二班倒。初二学生在上午上课,我们初一新生则是在下午上课,且全部是文化课学习,活动课取消。下午上课提前,下课延后,每天5节课,周末休息1天。这样的上课时间整整维持了一个学期。第二学期仍在老教堂上课,初二才搬到新的教学大楼。时至今日,那宽阔明亮的教室,那宽松有序的座位,还有那朗朗的读书声,时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还有,我们班的主课老师都是那年刚刚从大学或高师毕业的。记得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杨丽华,数学老师是王武,英语老师是叶金星等,他们均是新的教师。因为是刚刚分配过来的新教师,与我们年龄相差不大。那时师生关系非常融洽,上课我们尊重老师认真聆听,课后我们师生如同兄弟姐妹,无话不谈,老师常为我们送来心心相印的理解和丝丝入扣的温馨。同时,他们的教学流程大胆创新,备课细致认真,上课层次分明,作业恰到好处,批改规范准确,老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热情高涨。若干年后,我也以当一名人民教师为己任,在教育教学岗位上耕耘了六年。

  在镇中,我正式转为*党员

  或许是与镇中有缘吧。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家乡,来到了兴永职高,成了一名计算机专业教师。当时兴永镇教师的党组织关系挂靠镇教办,没有学校党组织。后来按照上级组织要求,兴永职高与兴永镇中联合组建兴永镇中党支部,因党支部成立会议在镇中召开。时隔7年,我来到了镇中,参观了美丽的校园,见到了昔日的老师,还选举产生了三位镇中的老师为支部委员。

  5月,我的预备党员的预备期满,向镇中党支部提出转正申请。在党员会议上,通过表决,一致同意我转正。在兴永镇中,我正式成为一名*党员。当时,通过的掌声响起,我起立向在座每位老师,包括几位恩师,深深地鞠了一个大大躬。感谢在座的党员老师对我一年来在工作上和思想上的认可,更感谢初中三年母校、老师对我的培育之恩,我将以实际行动回报母校。

  三恩师成同事,我们亦师亦友

  师生有缘,情在延续。我在兴永职高工作六年,三位初中时直接教过我课的恩师,先后成了我的同事。当时,初三语文老师张福田已在学校多年,后来班主任杨丽华、初二地理老师王勤福也来了。再后来,我有幸与福田老师、勤福老师同在一个办公室,时刻聆听恩师的教诲。期间,我们亦师亦友,在备课、教学、教育等方面收获颇多,使我受益匪浅,终身难忘。

  正是他们和职高其它同事在教学、教育方面给予我极大帮助,使我较快地适应了职业高中的教学和对职业学生的教育。他们时时鼓励着我,要我多总结教育经验,多撰写教育论文、教学案例等,多参加计算机优质课、说课等比赛,努力提升自己,适应课程改革的需要。期间,我两次摘取龙湾区中职计算机优质课现场评比一等奖,荣获温州市操作课教学案例一等奖、龙湾区教师网页制作第一名和优秀教科研论文一等奖等,还指导学生制作专题网站获龙湾区一等奖等。

  昨天,兴永中学建校50周年纪念活动办公室董孔辉老师来电,提出要我写一篇回忆文章。我端坐在电脑前,边回忆,边码字,感受着昔日点滴。算了算,我离开教育岗位已有10年,兴永镇中也有12年没有去了。多次乘车经过滨海大道,总是匆匆而过,未能进入昔日的校园,只能远远地观望母校。每每在梦里深情回忆镇中三年美好时光,对母校、对老师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虽身处企业,但我的心总与母校紧紧相连,我的情总与昔日师长同窗相牵。

篇3:校庆感言:读书琐忆

  校庆感言:初中读书琐忆

  ****年12月日,乃母校兴永中学五秩志庆日子。一个月之前,蒙校庆办董孔辉、王勤福俩先生嘱我为校庆务必勉为一文。我并无半点推辞,遂欣然遵命。我仅一普通校友,才疏学浅,能有资格为文,实为喜出望外!一提母校,我辄觉百感,笔不胜情,字不副意,故迟迟未能下笔。然,鲁迅先生说得真好:“从记忆中抄出来的,与实际内容或有些不同,然而我现在只记得是这样。”

  上世纪70年代,母校时称“海滨一中”。我久认为,***时期,确是提倡素质教育、废除考试的年代。但母校老师那时竟敢乘风破浪,狠抓教学质量,实在难能可贵呢!我想,此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有一群老师是学科领军老师,二是校名“一”字头的领衔和鞭策作用,所以办学尤为严谨而规范。我是1973年春季入校的,入学前必须经过严格的升学考试,成绩合格者才可入校就读。犹记得,我入学考数学92分,语文98分,因语文不允许满分,听说作文标点有几个地方欠恰当竟被扣了2分。对此事,至今我尚谨记于心。

  在我的记忆里,那时候,学校教学环境很不好,老师教学生活也非常艰辛。母校设有本部和分部。本部设在乐一大队张氏小宗。面积不过2亩,4个教室,1个办公室。狭窄的天井,阴暗的礼堂,自然代替了操场。分部设在永华大队(祠南村)沙城降下。校园没有围墙。3个教室,1个办公室,1个农具室,操场面积三四亩。东边辟有2亩校田,供学生劳动课学农见习之用。老师任课本部分部兼用,这尤其给老师的授课带来诸多不便。凡全校性大会,如开学典礼、结业典礼,均在本部统一举行。本部和分部竟有六七百米之遥。一下课,兼课的老师便要赶路去上课,否则会迟到。碰上雨天更倒霉,沿路泥泞难行,老师们只好踩着脚板一步一个脚印地赶路,一旦不谨慎便容易跌倒,此况时有出现。我们学生只能触目兴叹:老师,你好辛苦啊!

  ***时期,初中学制2年。那时,初二段在本部读书,初一段在分部读书。初一段有3个班级,我就读在分部西边农具室旁的那个不透风的教室--初一(3)班。不知何原因,到了初二,3个班合并为2个班。每每遇上隆冬刮风下雨之际,教室窗门常年没有玻璃,即使添上尼龙纸也被猛烈的西北风冲破。寒风冷雨灌进去,坐在窗旁的同学便无法上课。外面在下雨,教室也在漏水。桌子被沾湿,课本被沾湿。课堂上,同学们怎么能有心听课作业呢?

  在我的记忆里,当时老师大多是***前的“老高三”和大学生,他们可谓是一批精英老师。张福钱老师教我班语文、历史,兼班主任。英语、数学、物理、化学、音乐、政治、农业、体育,各由骆运启、祝继尧、祝继光、潘国琪、张文仙、张崇高、丁荣华、张庆弟等老师任教。到了初二,张国祥老师教历史,章法英老师教物理,其他学科基本不变。

  念及体育课,同学们雨天很高兴。因雨天,操场泥泞,室外无法上课。张庆弟老师只好在室内讲书儿,同学们喜闻乐见,听得津津有味。《贪小便宜》、《紧性与慢性》这两个故事情节生动离奇,迄今念兹在兹,何曾忘记?

  祝继尧老师是个远近闻名的数学教学能手,在此毋庸赘述。令人敬佩的是,他一身扑在教学上,不畏劳苦,利用课余搜集资料,以更好提高同学们的数学水平。那时没有电脑打字,他仅用铁笔将蜡纸放在钢板上一笔一画、一个字一个字地刻出来。再用油墨油印,一张一张地印出来。他付出了许许多多的时间和血汗,凝成了一本本厚厚的《数学习题集》。他不收分文钱,无私地提供给我们学习。至今记忆犹新,永难忘怀。

  这里,我顺便述说几句“一日之师”的周善夫老师。凡亲聆他讲课的人都会知晓,他的确是个善良之夫,人见人爱。他仅仅教过我一节课,但印象颇深刻。他讲解定理时,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分析到位,也通俗易懂,挺受同学们欢迎赞誉。后来,我与周老师接触频繁,曾与他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我女儿在兴永建行上班,时常遇上周老师来行办事。她有一次告诉我:“爸,周善夫老师你认识吗?这老师很善良温和,只是他多次丢失存折!”我莞尔说:“这很正常的,年纪高了,人人都这样的,他是我的好老师,你绝对不能丝毫怠慢他,你要好好地敬重我的老师啊!”

  在小学里读书时,我早知张国祥老师的大名。他胸中蕴蓄丰盈,才情横溢。使人敬佩的是,他的记忆力非常惊人,心中藏着一本《汉语成语词典》。他上课善于表达,满口成语,出口成章。现在想来,我所记住的成语大多是他当时传授过来的。他为文笔力神速,瞬息可就。有一次,我们学生课外学习小组,请他写一篇驳论文,不到两小时,便完成了一篇观点鲜明、文采飞扬的二三千字的长文。张老师曾是永强区语文学科领军老师,他担任永强区语文教研大组组长。有一次,时任永强区教办主任王则义先生告诉我,他在永强区听了许多语文教师的随堂课或公开课,上得最满意的仅有两位老师,一位是龙湾(公社)中学的王雄老师,一位就是张国祥老师。

  张福钱老师是一位语文功底厚实、学识渊博的老师。他为人诚恳忠厚,朴实无华,从来没有训斥过学生。说话总是和颜悦色,让人感到总有一种亲和力。我的进步和成长,始终离不开他的辛勤培育。他的软硬笔书法挺漂亮,他经常在宣纸上写颜体楷书,无私地赠送给我模仿学习。他平时改作十分认真。尤其改我的作文特别花费时间,不仅改句子、段落、篇章结构,而且连一个标点符号的错误也不放过。每次作文发下来,我总喜欢先认真地瞧瞧作文评语。他的作文评语方式是多样化的,有行批、眉批、尾批,且写得十分细腻,颇有针对性,从来没有半句无病呻吟的废话,或指出字词句运用方面毛病的,或指出选材、剪材上的优缺点的,或指出如何突出中心方法的,以及努力方向的,等等,不一详列。

  ***年代,作文参考资料十分匮乏,新华书店里压根儿买不到一本学生作文选。为了提高学生写作的兴趣,他偕同语文组老师合作研讨,编辑了两册油印的《海滨一中学生作文选》,提供给全校学生学习交流。我将这两本小册子视为至宝,至今还收藏在书房里。幸哉,我竟有两篇习作被入选,真是衷心喜悦,溢于言表。一篇是《在雷锋精神鼓舞下》,一篇是《大雷雨之晚》。如此兴奋,不但增添了勇气,也唤起了我对写作的兴趣。

  张福钱老师在课外还经常启牖指点我写作文。他语重心长地说,每次作文之后,应当善于总结经验,就会更快地提高写作水平。张老师分析说,第一篇《在雷锋精神鼓舞下》,仅写你自己生活中的一些浅显的感受,虽然中心鲜明,但就描绘的对象而言,社会视野还不够开阔;第二篇《大雷雨之晚》,你就在开始描写复杂的社会与自然现象上下基本功了,你已开始学习构思生动的故事情节的技巧了,但这种描写和构思,都能有意识地为中心服务了,这是你提高作文水平的一个飞跃。他还引用梁启超话说:“‘趣味总是藏在深处,你想得着,便要进去。’要真正提高自己的作文水平,要多多阅读经典文学作品。”于是我醍醐灌顶,让我认识到了文学的魅力。打那之后,我开始通读一些《七侠五义》、《彭公案》、《红楼梦》、《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之类侠义公案小说。他还抄了李白杜甫的一些名章佳句、苏轼陆游的警语格言,让我背诵默写,获益不少。我虽然囫囵吞枣,但多少亦领略了一点意境。久而久之,我渐渐地对作文产生了兴趣。他告诉我,阅读必须做好笔记,读了以后,要经常练笔,要关注作文的结构、立意与选材、技巧与风格的训练,还要将阅读与观察生活有机地结合起来,这样才会更有效地提高写作水平。他这些开人茅塞的事例甚多,难以尽举而备述。欲传师辈风范,本是难事。由于篇幅之限,惟久潜心底矣。但我万万没想到,之后自己竟一辈子也走上教书育人之路。

  眷念归眷念,师恩乃永恒。最后,我还是言归正传地说,真庆幸,我能够在兴永中学读书,能够接触这么多的优秀老师,的确是缘分啊!我经常对同事们说,学校的发展壮大,升学率高,并深得社会和家长的满意及认可,单靠宣传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依靠一批领军和团队的引领!母校的发展,从80年代初到90年代末,可谓是最顶峰时期。每学年招生插班,单是非试教区的周边学校学生跑到母校读书的,便有300来人。现在,兴永中学承前启后,继续发展壮大,乃至成为龙湾区的名校,绝不是偶然的,她始终离不开我们的师辈潘光耀、陈宝迪、祝继尧、潘国琪、张国祥、骆运启、周善夫、张福钱、祝继光、章法英、张崇高、张庆弟等一批领军老师的引领和支撑的作用。最后,愿母校越办越红火,办成一所红彤彤的大学校!

篇4:校庆感言:中学那点事儿

  校庆感言:中学的那点事儿

  黑板为什么黑?粉笔为什么白?

  一点儿也没有夸张,我是哭着走进中学大门的。对了,那时中学搬迁,新校舍仅一幢一层楼房建在水沟边农田中,整个学校连门都没有。

  为何泪洒上学之路?因我家境极差,小学毕业想继续读初中成为我的奢望。父亲身体不好,养育五个儿子及两个女儿其艰辛可想而知,母亲是个文盲--记得小学时候有一次,她叫我去摘蕃薯藤,“短命儿,好吃懒做(指我在写作业),快来摘蕃薯藤哪,猪栏里的猪快饿死了哩!”我说:“......老妈,我在作文哪!”她居然说:“做坟做坟,做阿妮坟!坟做起把你葬里亡啊?!”对于母亲来说,我不但有没有读书之命无关紧要,而且连我真的生命没有了恐怕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真的,她经常冲着我唠叨:“你这个短命儿,到能介还不死死亡......”我是母亲的第九个孩子,自从懂事起,我听她没叫我名字,一直呼我“短命儿”。她有时还在我面前提起很久之前有个儿子怎么饿死的事,我不知道她讲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母亲在提死去的儿子时,她似乎没有太大的悲伤!

  她凭什么要悲伤呢?因为这么多子女已经给她带来了太多太多的生活痛苦与艰难日子,她从小又没有接受过教育,她对我没有理由不嫌烦。但是,我不仅很理解母亲,而且很爱我的母亲,因为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的几位小学同学,他们的家境比我好,可他们还是早早地休学了。

  我父亲年轻时当过壮丁,人生前大半辈的日子牛马不如,然他当壮丁时走过好几个省份,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他懂得读书的重要性。而他很无奈,因为他没有钱!我要读初中不经母亲同意,我是不可能读成的。为此,父母亲吵了好几次架,最终是校长潘光耀上我们家门动员劝学,我的母亲就动心了,她把积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一篮子鸡蛋卖了供我缴了学费。其实我当时也不是特别懂得读书的重要性,只是想逃避担湿稻杆的活儿。我家当时人口多,生产队里其他东西分得不多,就湿稻杆分得特别多!每一次我去担湿稻杆时,见眼前堆了一座小山似的湿稻杆,就如电影《地雷战》里日本鬼子在垂死挣扎时眼前幻见大地雷似的,我真的觉得此活儿很可怕:湿稻杆又脏又重,肩膀被压得又酸又痛,肚子差点被饿扁,头部让蚊虫丝蝇叮咬......一趟又一趟,挑得我欲哭无泪。

  我第一天走进初中的教室,确实莫名的流泪。是悲伤而哭还是喜极而泣?说不准。

  我初一被分入一位漂亮女教师担任班主任的班级。此女老师是温州城里人,她怎么到乡下教书?我没有去细究,反正她说话的温州腔可让我受苦了:开学上课时,她在报每一位学生的姓名,她把项有标的“标”字呼成了“鳖”!全班同学当场就哄堂大笑。于是乎,一下课,那些顽皮的男生就如苍蝇盯臭鱼似的围着我大叫大嚷:“项有鳖”、“项有鳖”......把他们赶走了,他们又“飞”过来;我逃走了,他们又“飞”过来......我烦恼不已。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跑到临班去。隔壁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张国清老师是我三哥的同学,他欣然接纳了我。好景不长,老班的顽皮生们,一见我就打,打的轻重都有,他们嫌我逃到别班去了:“项有鳖,你想躲开我们?没门!如果敢告诉老师,下次碰见还要打多点、打重点!”当时大多数顽皮生是六村的孩子,中学新校舍建在六村的土地上,他们是本地人,谁也不太敢惹他们。我亲眼看见潘光耀校长因阻止六村几位年轻人把牛拉到操场上(当时全是泥地,操场边青草茂盛)吃草,结果,一群六村赶牛的青年人向潘校长丢牛粪干......

  六村的顽皮生们追打我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当时学校里没有音乐室、没有体育馆,供学生活动或娱乐的器材与项目很少,再是学生自身不像现在孩子拥有手机或电脑,他们的课间没有可玩的内容,一下课似乎只有围着我叫叫“项有鳖”、“项有鳖”才有娱乐内容,他们以此来开心地打发时间,以“充实”他们无聊空虚的精神生活。

  好一段时间,我在学校一直处于被挨打的境地,有时被打哭了回家也不愿意讲:因为进初中读书似乎是我自讨苦吃的。

  还有一个场景,令我至今难忘:有位男老师叫沈加珍,他是外地人,是唯一的住校教师。有一次,我在校做值日,窥见他在自己的寝室里烧蕃薯吃,当沈老师出门倒水时发现六村里的有几个学生从窗户爬进教室去摆课凳桌打乒乓球,沈老师不同意......他们就围攻沈老师,有一位叫“阿农”的学生居然跑到沈老师的寝室中把他已经烧熟的一铅锅蕃薯,全踢翻了......他们连对待老师都这样,何况对一位家境困难、身材矮小的我?!后来,不知谁告诉我,沈老师英年早逝......我听后呆了半晌,泪珠情不自禁地滚出眼眶。我为自己没有为他送殡,一直耿耿于怀。

  初中班主任张国清老师是个敦厚的人,他没有收学生的一丝一毫钱物,把学生叫到自己家里搞复习。我有幸也是被“复习”的对象,我、张壮勃、范定来、张菊凤(绰号白骨精,下垟街八村踩高跷她因为漂亮被请去扮《西游记》里的白骨精)、张丽琴、朱小燕等同学都到过他家。他家好像住在潘宅,我们在张老师家读完课文、背好古诗之后,出于好奇偶尔还帮他妈妈“挑”(用缝线针戳螺丝壳里面的肉,然后顺势转动螺丝壳直至其肉出来)螺丝肉。这些螺丝是张老师“耙”过来,因我有一天亲眼看见张老师身穿背心站在河水中“耙”螺丝的情景:他头部出水,双手在水中紧握工具在前后不停地使劲挪动着,看上去他很吃力,因为河水平面被他喘出的气吹出了一个小小的“波洞”......怕他看见我不好意思,我没有与他打招呼,就悄悄地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当时教书每月工资多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有空就去“耙”螺丝,我只记得他有一天把一箩筐的螺丝倒在锅中烧熟后,从锅中捞起来倒在木桌上,让他妈妈还有我们一起用针去“挑”螺丝肉......我装着低头在桌板下丢螺丝壳的样子,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地吃了几个螺丝肉!说“吃”,其实还有点不恰当,应该说“吞”螺丝肉。因为我如果把螺丝肉放进嘴里之后,一旦慢慢去嚼,就会被别人发现,我不敢慢嚼细品,只能乘人不备快塞速吞。我到底“吞”了张老师辛苦“耙”来的螺丝肉几个?张老师他至今肯定都不得而知,我也忘了,我仅记住我确实干过这么一桩难以启齿的事。幸亏当时科技不发达,张老师家没有安装监控设备什么的,不然我早就“出名”了。也许有人读到此定会叫我别写这件“丑事”,但在我觉得不写它心里难受,脑里老是挥之不去。每当我想到它,我就会莫名的感动,并会浮想联篇--张老师的妈妈及其他同学果真都没看见我那天快塞速吞的动作么?当时的老师和学生,学习与生活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们今天的老师与学生们能理解过去的日子么?这则“丑事”中所蕴含的生活真谛大家果真能感悟到吗?

  初中毕业时,我的学业成绩还不错。因为家里生活很苦,我一到教室里读书,不是在“刻苦学习”,而感觉在享受,有点像当下人们进五星级酒店这么惬意。正因为此,升学考成绩不错的我,不料被创办高中部的母校截留在了“海一中”(与“温一中”差一字)。原以为我会升入永强中学读高中的梦,碎了。于是乎,我开始了初中学校的高中生涯。

  我进了全校唯一的高中班时,我发现学校校长换成了陈宝迪老师。我断定他是位事业心很强的老师。此有两点可以说明:首先一条是他亲自教我们班的政治经济学,他上课时,“货币”、“商品”、“剩余价值”等抽象概念从他嘴里一讲出,让我就很好懂,导致我上这枯燥无味的理论课也能听得津津有味。他不仅让我每次考试成绩不错,而且我在帮父亲摆摊做小生意时经常启用这些原理:如我叫父亲卖甘蔗时,不要像别人死板地把甘蔗切断一小段一小段地卖,而是让别人用月型刀劈砍竖起甘蔗......这样,既引来很多观众,又引来不少顾客,生意红火不少,产生的“剩余价值”也增加了许多。第二条是他为了让我们高中班学生多些考上大学,他亲自去温州城里好几趟千方百计为我们请来了城里高水平的英语老师:黄希林。

  提及英语老师,不得不写一下我与黄希林老师的一段特殊历险记--有一节英语课,他一进来就表扬上一次英语考试的优秀学生:女同学季小华。黄老师的表彰形式与众不同,他居然以一个桔子作为奖品当众递给她,可季小华同学不知何故就是不肯当众接过桔子。不料,黄老师生气了,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以极快地动作把桔子皮掰开,一大口就把一整个桔子肉吞吃了下去!我当时看呆了!尤甚,黄老师他把嘴里的桔子籽往外吐出时,他竟然慢慢地把桔子籽一粒一粒地吐在地上,之后他还得意地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跟同学们说:“大家看到了吧,我刚才吐桔子籽的动作多么漂亮,就如小鸟拉屎一样,精彩绝伦!”

  “哈哈哈......哈哈哈......”

  无知的我被黄老师刚才的一幕看得一下子傻笑起来。我这一傻笑,惹得全班同学也随之哈哈大笑。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黄老师顿时怒不可遏来到我面前,把桌子拉开,没等我缓过神来他就把我瘦小的身体一下子像老鹰叼小鸡一样地把我提到空中,并且还要把我扔出窗外!说时迟那时快,我们班的几位大个子同学(好像有张壮勃、张旭东、王良兴、张文海等)像闪电一样冲上去,把我从黄老师手中救了下来......

  这段历险记有人以为我是杜撰或夸张瞎编的,其实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只是真实地记录了事件的经过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件呢?后来我知道了--因为黄希林老师虽然英语水平不错,但他在***期间被迫害过,当时他身体还不十分健康,特别是精神状态还不稳定,偶尔会病态发作,他正处在疗养。因陈校长求贤若渴,为了学生不因英语成绩落后而高考失败,又是陈校长他根本不知道黄老师他神经病会这么快就发作了。为此,校长陈宝迪老师与班主任方中铮老师亲自到跑我家里,与我父亲解释事由。对于此事,我至今对黄老师及陈校长一点儿怨恨都没有,因为这是时代的酿果,而非某个人的错误。

  时至今日,每当高中班同学们聚会时,张壮勃、黄贤林等几位同学都会提起此事,并开玩笑说:“有标,你要请客,要不是我们几个同学当时急忙上去抱住黄老师,你早被他抛到窗外去了......”我便嘿嘿嘿嘿地笑不停,我不会因此而尴尬,还会因为我拥有此段难忘的经历感到窃喜--是的,每当想起它我虽然会感到心有余悸:我们班当时的教室在新建楼房的二层,教室的窗户不仅没玻璃,连窗门的框架都没有,整个大窗门空空如也,如果黄老师没有同学们前去阻止,我小小的身体被高大的黄老师抛出窗外,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但是,我想:这岂不是我人生独有的一个惊险故事与不容易得到的一笔精神财富么?!

  如果说我与黄老师的“历险记”让我的身体有点痛楚的话,那么我与女同学之间发生的一些事,让我的心灵受伤不已--

  有一次上体育课,我在跳高时,我的裤子撕裂成了“褀袍”,大腿与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我羞得差点钻进地缝中去。因为我穿的粗单布裤子是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穿过后再传给我穿的,质地很差,极易破。我当时十分难堪,可有几个女同学见此还大声叫唤:“快来看呐!快来看呐!项有标的裤子真有趣啊......”

  还有一次,我替摆小摊做生意的父亲换班吃饭,一群大塘、方宅、九村的女同学穿着红红绿绿时尚衣服从我面前走过,看我在下垟街上摆小摊卖豌豆芽、葡荷糖、鱼胶冻......她们就一边指指点点说不停,一边嘻嘻哈哈笑不断,仿佛在表达:高中生了的项有标怎么会在干这活儿......让我的心情好几天犹如冬雨绵绵、寒风刺骨。

  当时我的思想境界不高,居然想出一个馊主意去惩罚一下这些女同学的--有一天放学时,我与几个死党男生跟随那几位“笑”我多次的女生,悄悄地拿出弹弓,装上铁水飞溅出而凝结成的“铁圆弹”(八村翻砂厂里捡过来的,很硬很硬),朝一位女同学的屁股狠狠地打了过去......然后我们飞速拐进小弄,跑了。尽管我们逃出1000多米远地了,但我仍然听见那女同学在哇哇哇哇大哭大叫,其声音像杀猪似的。说实话,我用弹弓打女同学的屁股,那是想打谁就打谁,想打哪边就打哪边,不偏不差百发百中。打弹弓是我少年时练就的真功夫--我在小学时经常拿弹弓去打树上的麻雀,一个下午打下来,麻雀肉能炒好几盘。“击股”事件直到二十年之后的同学会,那位女同学还在会后闲聊时,说:“我们班的男同学啊,也真是的,不知谁把我的后身打得乌青了,好几年了乌青色都褪不掉!......”我听后表面上假惺惺地反诘:“噢?......有这么一回事吗?......”可我的内心一直很自责--我怎么能做出这么“可耻”的事呢?!

  终于到了高中毕业。我是学校高中班应届毕业生中为数不多的凭文化课总分考上中专高的一名学生。打开录取通知书一看,我考上了师范学校!尽管这个专业不被人羡慕,可我还是激动不已。当时我想:别说“师范”,就是“死犯”也无所谓,反正能“远走高飞”了。

  是的,这一切毕竟都成为了过去。有人感受过去是多彩温暖的春天,有人回首昔日是热情奔放的夏天,也有人怀念以往是收获金色的秋天,可我回忆这段时光感到昨日是寒冷纯洁的冬天。

  冬天的寒风与冰雪,固然有冷漠之嫌。每当我沉浸在春天般多姿多彩的如今生活中,享受着别人对我夏天般当下的热情里,陶醉在秋天般丰硕的人生收获季节时,我心悦诚服地感慨:难道不应该感谢冬天的寒风,曾经令我里紧保护善良与正义的大衣?难道不应该感谢冬天的冰雪,曾经让我消除了灵魂中懒惰与贪婪的细菌?因此,我要高声地说:感谢您,我的中学母校!!

篇5:校庆感言-难忘恩师

  校庆感言:难忘恩师

  岁月磋跎,往事如烟,掐指算来,离别母校已经整整三十三年了,时光已经冲谈了我所经历的诸多往事。然而,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母校海一中那虽显低矮但十分整齐的教学楼,那方方正正的天井,那简陋却充满生机的操场,那一年四季绿意盎然的校田,那一排排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在我的脑海中总是那么的清晰。特别是母校那些甘于奉献、辛勤耕耘的老师们,让我永生难忘。一位语言学家说过:“在我所知道的世界语言中,只有汉语把‘恩’和‘师’紧密地嵌在一起,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名词。这只能解释为中国人最懂得报师恩,这是为其他民族所望尘莫及的。”称教过我的初中老师为“恩师”,他们确实都是当之无愧的。因为,从他们身上,我不光学到了知识,还感受到了他们的人格魅力,让我终生受益,我要终生感恩。

  最让人敬佩的当然是陈宝迪校长了。英俊、高大、挺拔,一身洁净朴素的蓝色卡奇中山装,作风扎实,态度和蔼,见识广,能力强,深受全校师生尊敬和爱戴,这是三十多年来在我的记忆深处抹之不去的陈校长的形象。那时,陈校长总是每天肩挎一个绿色公文包,很早从家中步行好几公里到校,然后风雨无阻地巡视校园。下课的时候,我们也经常会在教室外走廊、操场上看到陈校长那熟悉的身影。在我的印象中,陈校长就是一个坐不住、闲不住的人。陈校长治校有方,在他的领导之下,特别是80、81、82届,海一中在初中专、初升高考试中捷报频传,一时声名鹊起。每当全校师生在天井*,陈校长基本上都是脱稿演讲,那铜钟般洪亮、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校园回荡,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陈校长的讲话,循循善诱,掷地有声,每一次*对全校学生来说都是心灵的洗涤,精神的鞭策,令人深思,催人奋进。记得我刚上初中的第一次*,陈校长就在会上表扬了我,说我是“全公社(当时的海滨公社,包括现在的兴永街道、海滨街道)小学升初中考试总分第一名,很不错,了不起!”,并且让我代表初一新生上台发言。这对于我这个毕业于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小塘小学)的农家子弟来说,该是多大的荣耀、多大的鼓励啊!从此,我经常在全级段各学科考试、竞赛中名列前茅,经常受到陈校长的大会表扬,就这样,表扬-获奖-表扬-获奖,形成了我初中阶段学习的良性循环。可以这么说,我在初中阶段能保持较强的学习优势,在很大程度上是陈校长夸出来的。

  记得班主任项友林老师当时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老师,他高大、帅气、阳光,深受同学欢迎。他写的字相当漂亮,简直就跟铅印字差不多。一时间,全班都流行学写“项体字”。打篮球是项老师的又一大特长,有时放学后,老师们举行篮球比赛,我们班同学都会在球场边为作为主力队员的项老师呐喊助威,感受着项老师驰骋赛场那高大威猛的大将风度,喜欢运动的同学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作为班主任,他的管理风格是宽严相济,恩威并用,全班同学对他都比较敬畏,班里几个顽皮生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服服帖帖,班级在全级段各项比赛中都名列前茅。

  拥有这样的班主任,让我们感到很荣幸。项老师对我的关注让我记忆犹新。每堂语文课都好几次叫我发言,每个星期都好几次把我叫到自己的寝室对班级工作、语文学习指点迷津。特别是每次作文练习或周记练习之后,项老师经常会把我的作业拿出来大加称赞,然后在课堂上作为范文朗读,并在教室后面的班刊上张贴,这极大地激发了的写作兴趣,对提高我的作文水平大有裨益。

  姜国林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教学严谨,从不轻易放过一个小细节。在他的教育下,我数学考试成绩大部分都是满分。姜老师对我特别关心。那时,我家比较穷,没钱买数学课外书。为了让我这个数学“尖子生”在课内外能“吃饱”,他会经常给我“开小灶”,手抄一些难题让我带回家解答练习。他还拿了一套我梦寐以求的《初中数学丛书》,借给我用了一年多时间。我的数学成绩在全级段的考试、竞赛中稳居前列,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平时常做这套丛书上的练习题。

  教物理的是张积林老师,他上课时总是脸带微笑,一个比较习惯的动作就是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拿着粉笔,随着抑扬顿挫的讲解,粉笔在手中很有节奏地晃动,似乎在为自己的讲解打拍子。他的课思路清晰,一路娓娓道来,让我们学生感到通俗易懂,学物理也就变成了一件轻松的事儿。记得做了电路的实验之后,我试着为家里装了一盏电灯,十分顺利。为此,父亲夸了我好几次,我说:“这得感谢张老师,是他教会我如何安装电灯的。”

  潘国旗老师上化学课则是另外一种风格。他上课时比较严肃,脸上出现笑容的机会不多,再加上他脸色有点黑,同学们自然对他肃然起敬。不过,潘老师上课有时喜欢打比方,语言比较幽默,往往是同学们都笑了,他自己却不笑。潘老师课堂经典语录是:“记住,这是重点!我一定要考你的!”他说到做到,每次化学单元测验,这些内容果然都是重点内容。于是,每当潘老师讲经典语录的时候,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在书上画上明显的记号。

  英语老师杨选青先生应该是所有教过我的老师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当时他大概五十多岁了。杨老师是一位资历丰富、学识渊博、爱岗敬业的好教师,也是当时全校英语教学能力最强的老师之一。记得当时杨老师教我们初三英语,但英语不是考高中的课程,再加上不少同学受当时“我是中国人,不用学英文”的愚昧落后思想影响,对英语学习抱无所谓的态度。上课时,杨老师一丝不苟,有板有眼。但是,总是还有那么一些觉得英语不重要的同学在窃窃私语,叽叽喳喳。在这个时候,杨老师总是一声长叹:“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而今,杨老师离开我们已经十多年了,回想往事,我们觉得真的是愧对恩师。

  还有一位老师让我们记忆深刻,他就是地理老师项光毅。在我们的印象中,项老师当时才二十出头,他挺时髦,喜欢留胡子,烫头发,穿花衣服、喇叭裤。在当时八十年代初,乍一看不像个老师,倒像个社会青年。不过,他一上课,我们彻底服了。他那渊博的地理知识,特别是他那惊人的记忆力让我们心服口服。他上课从来不带书本和备课本,只带几支粉笔。他让我们最佩服的绝招,就体现在讲到重点内容需要我们翻书划线的时候。他不用看课本,面向全班同学,演绎着他那经典句式:“同学们,请将书翻到第×页,从第×行第×个字开始划线”接着,他就将划线部分内容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而且从来没有出现失误。

  ............

  三十多年过去了,海一中的老校园让我魂牵梦绕,海一中的老师让我心存感恩。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海一中不仅是我少年时期学习知识的神圣殿堂,更重要的,她是我人生启航的精神家园。是老师的无私奉献、默默耕耘,让我增长知识;是老师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让我学会做人;是老师的人格魅力感染我、鼓励我扬帆远航!

  感谢母校!感谢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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